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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赵平安的这句话,姜磊扭头便踏着水面往甬道内走去:“我虽然不靠修墓为生,但我爷爷好歹也是修过东陵的,这墓下积水甚多,按照顶级石匠的手艺,不该如此。以你的看法,这墓下该当有这么多积水吗?”
“不应该。”赵平安说道:“除了河葬海葬,哪怕是边疆的规矩,也绝不会任由墓道积水。况且这裕陵主属火位,那定东陵才主属水位,自古是水火不相容,恐怕我们此行不会特别顺利了。”
踏水而行,三人往前走去。
甬道顶凝结而成的水珠一滴滴落在水面上,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。偶然落在几人的头上,脖子上,身上,虽冰冰凉凉的,但却略带一种清爽,让人精神抖擞。
可忽然间,赵平安却发现这滴下来的雨滴另有蹊跷,他马上喊道:“小心这雨滴。”